季凌说完就清醒了过来,兀自平稳了一下呼吸,作出“今晚到此为止”的姿态,把人又给裹进了被子里。
秦迟希被他亲得头晕晕的,失焦的双眼盯着天花板,手却紧紧抓着季凌的手臂不放。
季凌叹了口气,只好单手把旁边那只沙发拖过来放在大床边,靠着床沿坐下了,敷衍道:
“行了,我过一会儿再走。 你快点睡听到没。 ”
说完,他闭上了眼,准备在伺候这个粘人精的同时抓紧时间假寐。
然而,他很快就感觉到秦迟希根本没打算睡,他拉着他的手,在他自己身上来回摩擦游走。
保镖那只手被他牵着,被动地抚摸过他纤细的脖子,他的耳朵,他的肩膀,他的胸口,他的嘴唇。
他甚至把他的指尖含在唇间舔吻。
季凌不想搭理他,暂时都忍耐了。
然而秦迟希发现没有被他阻止,行为更加过分了。
季凌于是感觉到自己的手顺着小少爷精巧的锁骨往下一寸寸移动,直到伸进了柔软的被子里,隔着睡衣摸到了他的胸。
秦迟希脸长得雌雄莫辨,原来胸部也像少女般微微凸起,绵软至极,顶端生着两颗饱满的乳头,这会儿已经硬挺起来,隔着真丝睡衣顶着季凌的掌心。
季凌咬紧牙关,看他到底能作死到什么地步。
秦迟希没让他失望。 他摸够了胸,还继续把玩着保镖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,牵着他的手一路向下,摸到了腿间那根柔滑的肉棒。
秦迟希心脏砰砰乱跳,大着胆子用他的手指包裹住自己渐渐硬起来的鸡巴,一下下耸着腰,在保镖粗糙的手心轻轻地顶动。
他咬着嘴唇,鼻腔发出的喘息还是越来越大声。
假装是季凌在给他手淫这件事让秦迟希兴奋至极,他张开双腿夹住季凌的手指,甚至侧过身,一条腿骑在他手腕上磨来磨去。
肉棒,会阴,甚至后方那处小洞都在季凌手上磨蹭,全方位地用他的手自慰。
当手指戳到那处软软的肉褶之时,一直忍耐着装睡的季凌最终还是没忍住,一把拽着秦迟希按到了床沿上,欺身压了上去。
他揪着小少爷的耳朵,恨声说:
“秦迟希,你就这么欠肏的吗?”
“我不欠肏,我只想让你肏……”
秦迟希也是恬不知耻,搂着他的脖子又亲了上去。
于是两人又吻到了一起。
到了这会儿,季凌也不想忍耐了。心说反正这小少爷这么骚浪爱玩,自己玩他一回又如何呢。
之前是怕因此丢了工作,但是,这小骚货摆明了一时半会儿离不开自己,量他也不敢跟他爹告状。
季凌心一横,揪着他的长发亲得越发凶猛。
秦迟希刚刚就兴奋得鸡巴流水儿了,这会儿终于被抱着亲了,挺着硬挺的肉棒去磨蹭保镖的腰,一块块地抚摸他的腹肌,甚至急急地打开他的皮带扣,把手伸到了季凌的裤子里。
终于摸到了内裤里面的东西,虽然隔着一层布料,他还是被那东西的尺寸和火热硬度烫了一个激灵。
秦迟希一惊,正慌忙要缩回手来,却被季凌按住了。
季凌低头看着床上衣领大开露出白皙光滑皮肉的小少爷,眼神幽暗地向下转,又看看他那只伸进裤子里按着自己肉棒的手,意味不明地说:
“继续摸啊少爷,怎么不摸了?”
秦迟希睁大眼睛,气喘吁吁,他看看季凌那张眉目俊朗、自己爱极了的脸,又向下看看他的裤裆,呆呆地说:
“大……好大……季凌,怎么会这么大?”
季凌当他是在夸自己了,勾了勾嘴角说:
“不大怎么能满足你这样的骚货?”
秦迟希感觉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肉棒一抖一抖地在顶自己的手心,联想到了什么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好像有了几分犹豫。
但季凌自觉已经忍耐到了极限,也不废话了,单手就把秦迟希给推倒在床上,解开他的睡衣带子,轻松地掰开了他的双腿。
秦迟希白皙如玉的身体仰躺在深蓝色的丝质睡袍中,白得晃眼,一眼望去只能看到他嘴唇上、那对儿乳头上、以及肉棒顶端这几处粉嫩嫣红的色泽。
季凌想,死孩子,不愧是个玩咖,随便摆摆就弄得非常色情,勾引人的惯犯。
没什么必要跟他温存。
季凌确实也被他勾得有点急躁了,脱了裤子,握着硬挺的肉棒就往小少爷紧闭的后穴里插。
粗硬的肉棒顶端都溢出了兴奋的粘液,胡乱的顶弄间沾得秦迟希腿间滑溜溜的,然而滑来滑去好几次都无法成功入巷。
季凌急了,伸手在秦迟希圆润的白屁股上拍了一巴掌,怒道:
“缩那么紧怎么肏你,自己扩张一下。”
秦迟希从刚刚就有些怕了,不敢再睁眼看那根东西,这会儿正紧张得要命,闻言呆愣道: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会……”
季凌又拍了他一巴掌,说:
“……你他妈使出吃奶的劲勾引我半天了,这会儿装纯有什么意义?”
秦迟希不中用,他只得顺手打开床头柜,随便拿出一瓶护肤品,挤了一大坨乳液胡乱地涂在秦迟希腿心,然后再度向他俯下身,握着暴涨的龟头顶着小屁眼上下滑了几下,找到了那处窄小的凹陷,一狠心就挤进去了半根。
“呜啊啊……”
秦迟希当场就哭了出来。
他脸色惨白,哆哆嗦嗦的,手指掐着攻的胳膊,掐到指尖发白,刚才那幅风情诱惑的模样全都不见了,哭着哀求他:
“不行,不行……拔出去……快拔出去……”
季凌也有点发懵。什么玩意儿,这也太紧了。秦迟希的反应也太生硬了,遂问他:
“操,秦迟希,你他妈,不会还是个处男吧。”
秦迟希已经崩溃了,双腿颤抖着几乎合不起来,被捅进身体里的粗大东西涨得泪流满面:
“呜呜……要裂开了……疼,疼死了……讨厌……你,为什么长这么大……出去……呜呜,我不弄了,救命……呜呜……”
季凌看他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,终于意识到这混蛋玩意儿八成是个只会打嘴炮的小东西。
“操。好好好,行行行,不弄你了。真他妈没劲……”
季凌无语至极,自己那根肉棒也被他夹得生疼,想着这样谁都爽不了,就试探着晃了晃腰,打算把鸡巴拔出来。
没成想又被眼泪汪汪的秦迟希给抱住了。
小少爷疼得还在拼命吸气,却用湿润的脸蛋去贴季凌的脸,在他耳边吸着气断断续续地说:
“不要……季凌……不要,不要拔出去。”
季凌额头又渗出了汗,压抑着无名火:
“你他妈玩我是吗?又要拔出去又不要的,少爷,你到底要怎么样?”
秦迟希抽抽噎噎地抱紧了他:
“不疼了,想要,要你抱我。”
他整个人都贴在季凌怀里,身体颤抖着,哼哼唧唧的。
季凌在天人交战的同时,暗自决定明天把秦迟希用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全都换掉。
味道太甜了,香得人头晕,根本没办法思考。
季凌被他身上那股甜香气息缠绕得迷不透风,下身包裹着命根子的那处更是紧得要命,他又在自己怀里磨磨蹭蹭,弄得季凌进退两难。
注意到季凌的犹豫,秦迟希也确实疼过劲儿了,肠道里只剩下饱涨和麻木。他再次攀上了季凌的肩膀,哑声说:
“真的不疼了,求你了,肏我嘛。”
“操。”
季凌又骂了一声,他毕竟不是圣人,当即一个挺身把余下那半根也插进去了。
原来刚才差点把他劈开的东西只是一半吗。
秦迟希大惊失色,刚刚做了半天的思想准备也还是被他又给肏哭了。
他一向没什么骨气的,眨眼间又反悔了。
开始在季凌身下拼命咬他,踢他,掐他,一连声地哀求:
“不要了……我错了,季凌……拔出去……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……”
他出尔反尔,但是季凌已经让了他一回,不可能再让着他。
他一贯都是铁石心肠,这会儿整根插入,咬着牙抽插了一阵,正爽得不知东南西北,魂儿都快被他紧窒滑腻的穴肉给吸出来了,怎么可能放了他,托着他的屁股再一次一顶到底,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:
“现在求饶晚了。秦迟希。”
“现在呼吸,放松。不然你会被我肏死。”
他无情的话语吓得秦迟希都不敢挣扎了,边哭边拼命吸气,单薄的胸脯一抖一抖的,那段细腰被保镖掐在手里紧紧攥着肏弄,平坦的小肚子被捅得起起伏伏,看上去好不可怜。
肉棒在他体内进出,捅出了扑哧扑哧的水声,这声音响起来没完没了,秦迟希几乎被这绵延不绝的折磨弄晕过去,季凌却还深埋在他体内不知疲倦地肏干。
他大喇喇地躺在了小少爷柔软的大床上,掐着秦迟希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,把他当成个飞机杯来顶着肏。
秦迟希被迫骑乘,绵软的身体被他顶得东倒西歪,男人的大肉棒在体内以各种角度捣弄他,直顶到他哭叫不止。
季凌不为所动,秦迟希甚至怀疑他因为自己的眼泪而更加兴奋了,不然为什么他哭得最惨时,季凌突然把他压在身下,吸着他的泪珠把大股热烫的精液灌进了他体内。
秦迟希被他内射,肚子里热烫烫的,他已经无力尖叫,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。
本以为到此为止,但季凌像是逮到了机会要报仇似的,根本不给他休息,搂着人喘了一会就直接在他穴里又硬了起来,不顾秦迟希的抗议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。
一直弄到半夜,秦迟希才渐渐适应了他。
小少爷娇嫩的肠道已经被肉棒反反复复抽插着捅得软烂,被灌精后越发湿得不像话。
哪怕他心里再抗拒,肠道也谄媚地紧咬着插入其中的肉棒,每一处软肉都迫不及待地包裹着它,在肉棒每次抽出时依依不舍地吸吮着它。
渐渐的,所有的疼痛都已经麻木,秦迟希被肏出了模糊的快感,保镖把他压在身下,抱在怀里,姿势变来变去,唯一不变的是他灼热坚硬的肉刃一刀刀劈在他的敏感点上,如此反复无数无数次后,所有尖锐的煎熬都变成了销魂蚀骨的剧烈快感,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刷着他的每一根脆弱的神经。
秦迟希被玩得神志迷离,眼神涣散。
他开始夹着穴里的鸡巴打着颤儿,腰肢酥软,嗓子里叫出的声音也变了调。
他哼叫着,张开的唇瓣间吐着嫣红的舌尖,喉头焦渴,发现灼热又急促的喘息,无助地感觉着身体内部一簇簇火苗渐渐烧得他失去了理智。
季凌抬起眼,看着他白皙皮肉上浮起的一片片红晕,还有下腹那根翘起来的鸡巴随着骑乘的动作,在自己浓密的耻毛间拍打着,看上去可怜巴巴。
他不自觉地伸手握住那根周围连一根毛都没长的粉嫩肉棒,重重地撸了几把,哑声问:
“不疼了?被我肏爽了吗少爷?”
秦迟希无力地骑坐在他腿上,湿软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着,夹着里面粗硬的鸡巴,简直是爽得魂飞魄散。
快感的浪潮汹涌而至,他甩着汗湿的长发,主动起伏着白嫩的屁股,啪唧啪唧地拍打着季凌的大腿,肏得汁液飞溅,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。
“季凌,我好喜欢,好喜欢你…… 肏我…… 啊啊要死了…… 呜呜…… 好奇怪好奇怪…… 要高潮了…… 季凌……摸我,弄我…… 啊啊…… 要死了,要舒服死了啊啊……”
他叫得太放浪太大声了,季凌把手伸上去堵住了他的嘴,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挤压玩弄。
秦迟希含着他的手指,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,但是嘴巴被他堵上了,肠道也被他填满了,就是自己完完全全的被季凌占有了。
他因此感到一种剧烈的满足感,生平第一次被肏后穴肏到高潮,颤抖着射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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