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关系捅破了窗户纸就无法假装下去……
经历那场卑微的认主调教后,秦建坐实了家中最低贱的身份,父母不必在弟弟面前隐藏调教,原本兄弟俩的卧室独属于陆辉,平日里厕奴只能蜷缩在狗笼子里,一日三餐都是家人们的剩菜剩饭,时不时混杂着唾液和圣水,盛饭容器也是一降再降,从董月的高跟鞋变到了陆辉的臭球鞋,没有任何自由时间,唯一的放风机会是在狭小的阳台内爬动,或是在家人有需要的时候,匍匐到客厅做清洁服务,用舌头舔干净鞋上的污渍。
对于调教秦建,陆辉表现出了极大热情,主动揽下各种工作,更是提出了很多大胆的调教计划,比如户外露出,乳头穿孔,淫语纹身等等,皆是被父亲陆永康一一否决,理由无他,不想在继承遗产前多生事端,当然,遗产的事情夫妻俩并未对陆辉和乔念蕾言明,只是含糊不清地解释一通,秦建近期可能有出国的行程。
听到家里的贱狗能出国旅行,陆辉嫉妒得不行,多次趁父母不在家,偷偷加大调教的烈度,戒尺鞭子不管不顾地招呼上去,青春期的男孩子下手没有分寸,三两下就能让秦建几天爬不动路,渐渐的,也被董月和陆永康瞧出了端倪,严禁他使用痛楚调教,以免耽误出国的行程。
越是禁止越是令陆辉不满,变着花样的欺负秦建,将本就狭小的金属锅盖锁换成了恐怖的负极贞操锁,小肉棒不仅失去了活动空间,而且被一根两厘米长的金属棒牢牢压制住,顶进身体里面,上厕所都需要通过插入马眼的塑管尿道棒完成,彻底丧失了勃起的可能性,偏偏陆辉想要挑战它的极限!
“厕奴,好不好看呀?这可是你最喜欢的恋足榨精视频,里面一双双涂油的美足,穿着黑丝白丝撸弄肉棒,看呀,怎么不看,跪好了!不准把头扭过去……”
陆辉呵斥道,电视荧幕内播放着血脉喷张的足交镜头,光是听着“斯哈斯哈”的娇喘声就让人浮想联翩,浴火高涨。
秦建也不例外,全身血液涌向小肉棒的海绵体,却连最简单的勃起都办不到,身体越兴奋,下体的痛楚越强烈,一旦有扭头或者闭眼的迹象,胖嘟嘟的脸颊就会挨上弟弟的巴掌。
“仔细看哟,马上就到最精彩的镜头,里面的男主角要忍不住了,美足套弄得越来越快,biubiubiu的射出来了,真夸张,丝袜和高跟鞋上都是浓稠的精液,厕奴也忍不住想要射了吧?” 陆辉明知故问,使坏似的用脚趾踢动秦建的阴囊袋,哪怕是轻微的晃动,由于金属棒的强力压制,小肉棒仍感受到数倍的压力痛楚,仿佛一只强壮的大手不断将勃起肉棒往身体里硬塞,反抗,无力反抗,挣脱,无处挣脱,晶莹的先走汁顺导尿管流了一地,腥臭的发情气息弥漫整个客厅。
“一会儿舔干净,地板上都是你的下流骚水,明明之前说再也不想要射精了,怎么?才锁了几天,下面又要不老实了?”
“不准动!回答我!”
秦建疼得受不了,想要爬离弟弟身边,不曾想,擅自离开的动作激怒了陆辉,欺负蛋蛋的脚趾从轻触变为了踢击,一脚下去,发挥了体育特长生的优势,踢击强而有力,厕奴的整个胯部好似挨了一记重锤,屁股微微撅起,跪地的膝盖刹那间仿佛腾空,下体先是一阵冰冷的麻木感,随后是炸裂般的疼痛,痛到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“说话呀,厕奴,趴在地上不动干嘛?想要装死?装可怜?看来是想再多挨~几脚咯?” 陆辉威胁道,前脚掌压住摊平的阴囊袋,蛋蛋在脚趾缝间流转踩弄,稍稍用力踏下,就能让秦建彻底沦为太监。
“汪~汪汪汪~~”
关键部位受制于人,秦建急的连声吠叫,在这个家里,没有主人的允许,他是不能够开口说话的,回答问题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示,从行为和思想上犬化他。
“哈哈哈,真像条贱狗,主人允许你说话了,想不想要射精呀?” 陆辉放肆嘲笑,脚上却在暗自增加踩踏的力道,蛋蛋被压得扁平,好似一张摊开的烙饼。
“回禀小主人,下贱的厕奴贱狗想要射精♥!求求主人解开贞操锁吧♥!”
秦建匍匐在地上,额头触地做出磕头的样子,脸颊涨的通红,说话急促沙哑,或许是因为发情,或许是因为痛楚。
“想的美!你那根短小鸡巴只配锁在笼子里,放出来都是丢人现眼……别装死狗趴着了,跪直了,把嘴张开,主人想要尿尿了!”
即便身处客厅当中,陆辉毫不避讳地熟练解开裤带,粗挺的大肉棒一跃而出,半勃的尺寸比之电视里男优毫不逊色,硕大的龟头半露在包皮外,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味。
“别磨磨蹭蹭的,嘴巴张大点,尿到外面怎么办!以为主人像你的小鸡巴一样,尺寸那么小?”陆辉转动腰身,炫耀般晃动巨大的肉棒,如同展示一件精致的艺术品,同时将马眼口对准秦建的嘴巴。
不多时,一股橙黄的尿液激射而出,“滋滋滋”击打在厕奴的舌苔上,尿液流又急又重,四散飞溅到嗓子眼,呛得对方直犯恶心,几乎没有吞咽的机会,就在尿液即将漫过嘴唇时,尿柱忽的转移方向,羞辱似地打向秦建的脸颊,头发,鼻子等等,硬生生将他淋成了尿液中的落汤鸡。
“厕奴接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,看来要让爸妈再训练训练你,再用铁架子锁几天,让你尝尝当马桶的滋味……”
【不要不要不要不要……】
秦建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不要,他再也不想体会那种地狱般的滋味了,被丝袜一圈圈蒙住双眼陷入黑暗,整个人倒吊着,放置于厕所地面,身子被铁架子完全禁锢住,手脚没有丝毫活动空间,耳朵里塞满了棉花和凝固的蜡油,封住了几乎所有听觉,对外界的感知力降到了最低,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外界电击,马桶上安装了一圈按压感应器,一旦有人坐上去,连接贞操锁的电击设备会立刻启动,刺激他张开嘴巴,迎接圣水和黄金,那是唯一的养分来源。
这样的日子仅仅持续了三天,秦建的精神几近崩溃,一遍遍复读服从守则后,继父终于大发慈悲,将他放回了狗笼内,原本望向乔念蕾和陆辉的不甘眼神彻底泯灭。
“不要……”秦建犯贱似地张大嘴巴,幅度之大下颚仿佛脱臼一般,竭力接住弟弟的尿液。
“别扭来扭去的,溅到我裤子上有你好看的!……爽~~给主人舔干净!”陆辉说罢,大肉棒向前一顶,通红龟头深入口腔,直抵着秦建的嗓子眼,阴茎系带摩擦着舌苔前后擦弄,呛得厕奴直翻白眼,看着过去人人夸赞的哥哥沦为身下马桶,满溢的优越感充斥大脑,随之而来的是无比幸福的快感。
恰在此时,手机屏幕亮起,乔念蕾来电了!
陆辉毫不避讳地打开免提功能,想让身下的厕奴知道他们的约会进展,进一步刺激对方,仿佛秦建越痛苦,自己越能获得愉悦快感。
“那个~~在干嘛?怎么这么久不给我打电话?”乔念蕾娇嗔的询问道,像极了热恋中的小情侣。
“嗯哼~再上…上厕所呢……哪有很久?明明前天晚上一起看的电影,我最近……”
不等陆辉示好解释,乔念蕾似乎抓住了自己想要的:“上厕所?是…是用……”
“当然是用家里的特殊马桶咯,那东西笨死了,抖来抖去的,害我尿到了外面,不过现在好了,正在给我事后清理呢…快舔呀,别只舔前面,包皮缝里,冠状沟都要舔到位,舔干净了……”
相较于少女的惺惺作态,陆辉更加大胆直接,露骨地讲解起秦建的清理过程,在绘声绘色的描述下,乔念蕾脸色羞红,仿佛透过手机看到了现场直播,喘息急促道:“不嫌弃脏吗?那里不是接尿的吗?还…还让他舔?”
“没事的,我让他漱过口了,而且,也不是我主动要求的,都是这东西犯贱,硬凑上来扒着我不放,你听听,这滋遛滋遛的声音,吸得多带劲,多开心呀……”陆辉颠倒黑白,将免提的手机凑近厕奴,几乎碰到了脸颊上。
羞耻的声音放大了无数倍,知晓电话那头是乔念蕾,过去的女朋友,秦建埋藏心底的羞耻心再次被点燃,灼心的热流从体内深处迸发,全身肌肤仿佛火烧般通红滚烫,想要停下口交侍奉的羞耻行为,可仅仅望向弟弟一眼,他就打消了愚蠢的念头,对方的眼神仿佛在说:“如果敢停下来,就让你再尝尝肉便器地狱的滋味……”
一时间,吸吮的频率不降反升,嘴巴犹如抽水泵般仿佛冲压,爽得陆辉发出阵阵呻吟:“呜嗯♥~~啊嗯♥~~,蕾蕾你听听,他那下流的吮吸声,吸得更卖力了,简直要把尿道里的东西都吸出来了……”
“骨子里犯贱!明明知道我在听着,反而更加无耻了,吸男人吸上瘾了,枉我以前还为你着想,为你担心,想着拯救你……垃圾,废物,一辈子被锁起来的阳痿贱狗…你那根小拇指粗细的鸡巴只配待在笼子里,就应该锁废你……”隔着手机,乔念蕾越骂越生气,各种污言秽语层出不穷,但越到后面,语音中隐隐带着一股悲伤的哭腔,似乎是为了秦建,又似乎是为了自己。
感受到少女的不悦愤怒,加之,所谓的清洁早已完成,大肉棒的龟头,冠状沟,乃至根部和阴囊袋,秦建都仔仔细细的舔过一遍,刚想吐出嘴中的巨物,脑袋被大手用力按住,弟弟陆辉可不打算放过他,俨然将厕奴的嘴巴当做了自动飞机杯,同时假惺惺的训斥道:“贱货,清洁完了还不肯撒嘴,真是贱骨头,蕾蕾,你别为他生气,不值得♥!我为你出出气……”
劝说中夹杂着快感呻吟,陆辉的教训简单粗暴,抽出坚挺硕大的肉棒拍击秦建脸颊,发出“啪啪啪”连续不断的拍击声,鸡巴耳光像极了AV影片中羞辱绿帽男的场景,不断践踏秦建的自尊心,脸上尽是泪水、先走汁和唾液的混合物,好不狼狈。
似乎是觉得还不够解气,陆辉故意用脚趾抵住贞操锁的前端,猛地向前一踹,得到片刻喘息的秦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,但这并不能激起弟弟的同情心,脚趾依旧持续发力,脚尖几乎踏入了软肉里,小肉棒被顶进了小腹深处。
“痛痛痛,求求小主人停下,厕奴再也不敢了……再也不敢了……”秦建处于鸭子坐的跪姿,根本不存在躲闪空间,能做的只有并拢双腿,阻挡突入股间的脚掌。
“还说不敢?下体又发情了,骚水流了主人一脚,真贱呀,完全没有反省。狠狠踩你的子孙袋,顶废你这根小鸡巴,反正留着也没有用,哪有正常女孩子会看上你的……”陆辉有意无意的提到男女关系上,令电话那头的乔念蕾更加生气,过去的她有眼无珠,才会看上这样低劣的厕奴,心底的悔恨不甘更加强烈,想要拯救对方的念头早在一次次协助调教中扭曲变形。
“小辉,用力点,别停下!他就是在装可怜,博同情!踩他的同时,别放过他的乳头,狠狠揪住它们,让他明白不知悔改的下场!”
“好嘞!蕾蕾你瞧好了,我要开始发力了,狠狠……”
陆辉听到乔念蕾的称谓变化,整个人仿佛注入了新的能量活力,双手猛地揪起秦建乳头,按照手机那头的吩咐,用力向上提拉,一面是下体贞操锁的挤压痛,一面是乳头扭转的拉扯痛,吃疼的秦建再也无法忍受,双手本能地推拉抗拒,“啪”的一声重响,陆辉猝不及防的后仰跌倒在地上,样子好不狼狈。
“怎么了?陆辉你下手会不会太重了?”
感情真是神奇的东西,让人捉摸不透,前一秒明明恨得要命,希望狠狠教训对方,让对方吃点苦头,可真发生了意外情况,却又忍不住关心对方,生怕对方受到伤害。
隔着电话,乔念蕾只听到重重的撞击声,只以为陆辉下手没轻没重,打坏了对方,温柔的语调不复存在,着急忙慌地关心起二人状况,准确的说,是关心秦建的状况。
【该死,该死,该死的……】
陆辉双眼通红,眼神仿佛带着吃人的寒光,既在乔念蕾面前丢了面子,又觉得乔念蕾不够在乎自己,恼羞成怒的他早已忘却了父母的警告,起身后打算好好教训对方。
“我…我…贱奴不是故意的,求求主人……”
重重的巴掌打断了秦建求饶,每一下都让他眼冒金星,脖颈以上犹如拨浪鼓般左右摇晃,脑袋晕乎乎的,脸颊两侧泛起肉眼可见的红肿,一连十来记巴掌,直到陆辉的手掌隐隐作痛,才停下疯狂的耳光。
“小辉,他好像知道错了,是不是该…该停下了?你也累了,犯不着为他这种厕奴生气。”乔念蕾小心翼翼地劝说道,凭借声音判断,秦建应该被抽打的不轻。
“怎么可能!他总是重复犯错,你知道不?半小时前他还央求我解开贞操锁,让他舒舒服服射一次,明明不久前被榨干的时候,可是一再保证不想要射精,射精权利都是主人掌握的,好话说尽,爸妈才让他停止撸管,这才一个多礼拜又原形毕露了,我作为他的小主人,肯定会好好满足他的……” 陆辉边骂边用束带捆扎住秦建的手腕,将双手牢牢反绑在身后。
“你准备做什么?” 乔念蕾询问道,言语中既心疼又期待,期待接下去更过分的发展。
“当然是遵循他的意见咯,帮助他快乐射精呀……”陆辉戏谑道,随即话锋一转:“不过呢,贞操锁可是妈妈安排的,不允许随便解开,所以只能委屈他一下,在锁里面舒舒~服服~的射一发了!”
说罢,陆辉不知从哪掏出一支圆头的AV振动棒,对准贞操锁的马眼位置用力按压,强烈的震动随着金属薄片向着龟头肉棒传递,插进肉棒的导尿管好似一根导火索,震动沿着尿道一路上窜,向着小腹深处传递,下体内一阵阵的酥麻刺痛,与此同时,陆辉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,盘手球似地揉捏着厕奴的阴囊袋,蛋蛋在掌心内挤压翻转。
“嘶啦♥~死啦♥~,不要了,主人我不要射精了,求求你停下吧,好痛,真的好痛!”秦建前后摆动身子,竭力想要逃脱振动棒的控制范围,动作都是徒劳无用,肉棒越是兴奋勃起,下体的按压痛楚就会越加强烈,整根小肉棒仿佛被液压机来回碾碎,细长的导尿棒变得烧火棍般滚烫坚硬,先走汁和快感都不能缓解这种要命的痛楚。
“大喘气上了!舒服吗?一脸涨红的表情,该不会这么快就想要射精了吧♥,这才半分钟不到呀,阳痿小鸡巴的废物,别夹紧双腿,再享受享受吧,震动档位给你调到最高……”
“停下,快停下,好烫呀,小鸡巴要坏掉了,厕奴要坏掉了……”
伴随震动强度的持续升级,秦建的求饶声愈发沙哑,小腹在痉挛和收缩中来回切换,由于导尿管深入的关系,骚臭的先走汁不知不觉流了一地,他甚至丧失了排尿忍耐的权利,肌肉渐渐不受控制,唯有痛苦持续绵长。
“还想要射精吗?蛋蛋都憋的发红发紫了,里面应该存了不少,忍不住了吧?”陆辉嘲讽道,精囊袋在他的手里涨大了一圈,变得足有拳头大小,比起大拇指甲盖尺寸的贞操锁,显得头重脚轻,里面蓄满了浓稠的精液。
但,但秦建根本射不出来,过量的痛楚压制了其他感觉,快感太过渺小微弱,身子处于不上不下的兴奋状态,既不能痛快高潮,也不能停止发情。
“不,不想了,下贱的厕奴再也不想射精了!!!”
“要让他继续射精吗?他刚刚哀求的可大声了!”
“求求主人,下贱的厕奴不要了……”
“啪!”
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,打醒了秦建的天真,弟弟陆辉从始至终没有征询过他的意见,一个厕奴的意见没有人会在意。
他多么渴望听到,停下吧,算了吧,饶了他之类的词语……
但手机那头只传来冰冷的两个字:“继续!”
少女决定了他今天的命运……
正如母亲决定了他今后的命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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