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机头等舱内。
“第一次坐飞机?”
“嗯~~”
“不习惯?有些晕机吗?没事的~已经上飞机了,没人看着你,管着你!不用一直点头或者摇头回应人家。像普通男孩子一样说话呗……”
“有…有点不习惯,起飞时候不太舒服,闷闷的,现在好多了。”
“那就好,这趟行程不算久,睡一觉就到了,由于遗产分配,许多房产处于拍卖状态,不接受临时入住,我选择了常住的酒店,那里服务……”
柳歌韵耐心解释,不断补充目的地的情况,温柔言语渐渐打消了秦建的疑虑,令他感受到久违的安心,身子不知不觉放松下来,陷入沙发躺椅的柔软包裹中。
出发前,弟弟陆辉和青梅竹马的乔念蕾对他进行了持续数周的羞辱调教,一切都是在继父陆永康的默许下进行的,原因无他,为了测试他是否会逃跑,是否会反抗,是否还存着别的心思……
结果令陆永康无比满意,不论多高烈度的调教羞辱,秦建的服从度都是一等一的,奴性仿佛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,逆来顺受的样子打消了夫妻俩最后一丝疑虑,放心地让他跟着柳歌韵单独出国,完成遗产的交接事宜,当然,一些必要措施和手段是少不了,比如说录下他的认主视频,拍下他的羞耻贱照,从舔鞋舔脚到磕头犬化,各种照片一应俱全,最直接的是签下了一大堆莫须有的债务欠款,从几万到几十万不等,可谓是从方方面面束缚住秦建。
“怎么了,瞧你眉头紧皱,头晕的厉害?嗯~我有个独家秘方,喝点香槟酒就能抑制晕机,不信你试试!你点的是气泡水,先喝我这杯吧。”
近在咫尺的香槟高脚杯,秦建本不愿意喝酒,可他早已忘记了如何拒绝别人,尤其是如何拒绝一位漂亮的少妇,在对方热切期盼的目光下,从浅尝一口到最后一饮而尽只用了短短几秒。
“呀,不用喝那么快,有没有感觉好点了?”
“好,好多了。”秦建腼腆的低压着头,脸颊上燥热得厉害,不知是酒精上头,还是太过羞怯。
寥寥几句寒暄过后,又恢复到寂静无言的状态,二人是临近傍晚登机的,空姐简单陈述注意事项,安排完旅客们的晚餐服务,机舱过道逐步调整为昏暗的灯光模式,每位头等舱旅客都有独享的私人空间,门一拉上完全可以隔绝外部的观察视线,。
秦建既是第一次坐飞机,也是第一回坐头等舱,用过晚餐后打量了一番窗外的景色,发现黑漆漆并没有什么好看的,索性将沙发椅放平,整个人躺卧下去,安心等待飞机降落。
但没过几分钟,独处的空间被打破,柳歌韵不请自来,霸道地坐到放平的沙发椅上,本打算小寐的秦建不得不向内挪动身子,让出足够的座椅宽度,头等舱的单人隔间瞬间显得狭小局促。
两人相坐无言,寂静持续了一两分钟,秦建终于熬不住了,忐忑地开口问道:“柳…柳律师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你长得真像他,可爱小脸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!” 柳歌韵说着,玉手顺势抚上秦建脸颊,眼神深情款款,仿佛透过秦建凝望着其他人。
再一次的,再一次的被人说像某人,使得秦建倍感不悦,想要拨开美少妇的手掌,却被对方更进一步的亲热动作吓得怔住。
“叫柳律师怪生疏的,别看我认识你妈妈,其实我比她年纪小多了,还是喊我柳姐姐吧……”
如葱玉指缓缓撩拨起秦建的大腿内侧,仅仅是隔着运动裤的轻轻抚弄,那根不争气的小肉棒瞬间起了生理反应,硬挺挺地支起一座三角帐篷,由于登机安检的缘故,限制勃起的贞操锁放到了行李箱内,这才给了柳歌韵可乘之机!
“怎么?嫌弃姐姐?不愿意喊吗?”
媚眼如丝,秋波流转,仿佛能将秦建容纳进去,越是对视脸颊越是燥热,喉头滚动吞咽口水,不自觉的应声道:“柳姐姐……”
“真乖♥,说起来上次柳姐姐送你的高跟鞋喜欢吗♥?”
“啊?”秦建猛地回忆起那双靓丽的高跟鞋,在继父母亲的摧残下变得污秽不堪,好似他的身体。
“你这个表情,很不妙的样子,是不是你妈妈扔掉了,还是说……”
“没有,没有……”不等柳律师提出可能性,秦建竭力否认,似乎是在为父母的行为辩解,又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堕落辩解。
“逗你的,酒店里,姐姐我可是看清了,你这个小色狼的本质!一个变态的抖M♥,疯狂的恋足癖♥,对不对呀?”
伴随言语挑逗升级,柳歌韵手上的动作更加大胆,隔着顶起的帐篷撩拨肉棒,指尖不断摩挲硬挺的支点,那里是最敏感的龟头马眼,隔着厚实的运动裤都能感受到湿滑的黏腻感,腥臭的先走汁渗透溢出。
明明是最简单的指尖抚弄,带来的快感却异常强烈,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舒爽,秦建喘息急促,机械式的点着头,似乎是在配合指尖摩擦的动作。
“黏糊糊的,不要只顾着点头,回答姐姐,是不是?”
眼见对方只顾着舒服,柳歌韵故意挪开玉手,继续轻抚起大腿内侧,硬生生截断快感源头,怅然若失的不适感占据了秦建,腿部传来的略微瘙痒更是火上浇油,撩拨着他的心弦。
“是是是~~我是抖M变态,是个下流的恋足控!”
下贱羞耻的回答没能换回快感,柳歌韵还不满意,依旧不疾不徐地抚弄大腿,由下至上,由上至下,宛如套弄阴茎一般充满了性暗示。
“为什么闭着眼别过头去,回答问题的时候要看着对方,连这么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?”
美少妇的语气愈加不悦,连最后的抚弄也停了下来,故意将秦建晾在一旁,静静等待他的屈服。
类似的熬鹰手段董月也使用过,后来她发现与其赐予秦建快感,不如给予更多的痛苦,无论何种的屈辱调教,厕奴儿子都会欣然接受。
才过去十几秒钟,秦建就被巨大的情欲冲昏了头脑,急匆匆地望向柳歌韵,这还是两人登机后的第一次眼神交流,美少妇的脸颊白皙水润,瞧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,微怒皱起的柳叶眉别有一番俏丽风味,光是望着就让人……
“怎么?只盯着姐姐瞧?不会说话了?”
“我是个抖M变态,是个下流的恋足控!柳姐姐能不能…继续刚才的……”秦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好似有团火在劈啪作响,却怎么也烧不过他心中的欲火!
“哈哈~继续什么呀?姐姐刚才不是再跟你聊天吗?” 柳歌韵故意装起了糊涂,玉手倒是重新攀附上了大腿根,游离似地搓弄阴囊袋,一圈又一圈地来回按压,一直等到运动裤露出深色的水渍印,才悠悠开口问道:“说起来,先前总喊你秦先生,姐姐觉得好生疏♥,能不能换个亲昵点的称呼,比如说~~小变态♥?小贱狗♥?小……”
每念出一个新称呼,柳歌韵就会用指尖重重滑过水渍处,抚弄按压兴奋的马眼,电流般的快感席卷秦建,让他不住地抖动腰身,挺起小肉棒索取更多。
可羞耻的昵称终归是有限的,十来记马眼按摩后,玉手的玩弄骤然停止,吊足了秦建的胃口。
“你想姐姐怎么叫你?”
“厕奴,贱狗,变态,怎么样都可以,柳姐姐不要停!”
“那就…那就喊你小宝贝吧,毕竟你是那个人的儿子,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妈妈,小宝贝♥,小宝贝♥,小宝贝♥……”
快速地呼喊伴随着强烈的刺激,玉指在马眼口上高速起舞,用力之大几乎压弯了小鸡巴的棒身,秦建沉醉在快感的包裹中,潜移默化地将快感与柳歌韵喊他的爱称联系起来。
“小宝贝♥,柳姐姐这么喊你好不好?”
“好好好~~”
秦建喘息越来越急促,潮红的脸色紧绷的肌肉,身体已经有了射精的前兆,恰在此时,柳歌韵再次停止,玉指缓缓抬升,指尖与运动裤间隐约可见拉丝成线的先走汁,浓稠且腥臭。
“嗯哼~”秦建重重呻吟,用哀求的眼神代替了索取,还想要更多的抚摸!
“还想要继续吗?那就脱下裤子,自己慢慢的撸!”
“啊?这~这~”秦建略一迟疑,表情陷入了古怪纠结当中。
“怎么?不想要舒服了吗?”柳歌韵看出了对方的犹豫,猛地握住小鸡巴棒身,隔着裤子缓缓套弄,猝不及防的快感使得秦建险些射精。
“想要!可是主人们不准我触碰,那里不属于我自己,所以……”秦建犹豫不定,此刻的他像极了贪婪的孩童,既想要甜蜜的糖果,又不愿意放弃到手的玩具!
引导陷入了短暂僵局,柳歌韵很有耐心,她相信强效春药会让秦建靠向欲望,偏向自己,所谓的香槟治疗晕机不过是下药的借口。
一秒,两秒,三秒……欲火燎原,僵持在欲望的进攻下土崩瓦解,秦建用最快的速度褪下运动裤,小肉棒矗立笔直,探出包皮的龟头裹满了先走汁,棒身前段泛着淫淫糜光。
“慢一点,不用那么猴急,裤子褪到小腿就够了……” 柳歌韵边说边依偎上去,两个人共同挤卧在一张沙发椅上,身子紧贴身子,轻薄的白色衬衫透出蜜桃胸型,用乳沟夹住他的左臂,轻轻抖动就能感受到玉兔的温软。
然而,上半身的诱惑仅仅是开胃小菜,一双黑丝美足攀附上男人大腿,膝盖内侧牢牢夹紧小肉棒,犹如吐信的毒蛇缠绕上猎物,磨砂材质的丝袜刮擦着棒身,带来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觉,但这快感稍纵即逝,柳歌韵仅仅是牢牢夹紧,没有进一步的挑逗摩挲。
“嗯哼♥♥~~”
愉悦呻吟仿佛某种急切的催促,秦建眼神迷离,快感令他处于恍惚状态,本想撸弄肉棒的手掌不自觉摸向柳歌韵的黑丝美腿,沙沙的摩挲手感使人着迷疯狂,双手缓缓抬升美足,再又缓缓放下,撸管好似天生的本能一蹴而就,往复循环。
“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恋足控,用姐姐美足套弄很爽吧♥~~一上一下♥~~一上一下的♥~~” 美少妇有意控制玉足的力度,时而拼命夹紧,时而刻意放松,每一次套弄都能提供截然不同的快感体验,几个来回下来,先走汁浸透了丝袜内侧,使得摩擦的快感更加直接,敏感的冠状沟得到全方位的按压,龟头变得愈加红润,海绵体充血到极限!
“好舒服~~,要射了♥,马上要射出来了♥~~咦咦咦,不要停,不要停呀……”
射精前的临门一脚,柳歌韵忽然停下,不论秦建如何哀求,如何晃动对方的美足,美少妇均是痴笑盈盈,纹丝不动,没有继续套弄的意思,将小肉棒牢牢紧固在黑丝美足的牢笼中。
“想不想继续?”
再一次的明知故问,这一回秦建没有丝毫犹豫,猛力地点着头:“想要♥,求求柳姐姐继续,还差一点就射出来!”
“真是个下流的小家伙!被欲望牵着鼻子走,柳姐姐随时可以松开,只是呢……” 柳歌韵故意卖个关子,观察起秦建欲火高涨的模样,脸颊仿佛醉酒般通红,双眼瞪大充血,粗重的呼吸好似能传递情欲。
“只是什么…只是什么呀?”
“只是董月那个老女人,她好像不允许你射精呢?不仅是她,连那个窝囊废的男人,你的继父,叫~~叫陆什么的家伙,他们都禁止你随意射精,要是被他们知道你偷偷自慰,那可就惨了!”
闻言,秦建浑身一颤,玩弄黑丝的手掌陡然停止,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,唯有小肉棒不断向外吐着淫汁。
“不动不说话,害怕了?还是说真有那么听话,那对夫妻对你可真够恶劣的,哪怕是调教m奴,许多手段也太超过了,有没有违背你的意愿……”柳歌韵替对方打抱不平,诋毁董月夫妻的同时,丝足缓缓套弄小肉棒,令它始终维持完全勃起的状态。
丝丝快感闯入心扉,伴随美少妇的数落,秦建不由自主回忆起主人们的调教手段,有些是他渴望已久的,有些是他感到畏惧的,是他不愿意的,但他没有选择,那是他的妈妈,那是他的家,他最后的归宿……
柳歌韵何等人精,一眼就瞧出对方钻入了牛角尖,秦建不是没得选择,而是没看到其他选项,自己的出现正是提供了选项!
为了避免情况失控恶化,柳歌韵加快丝足的套弄,夹紧的膝盖窝一上一下地撸弄包皮,甜蜜至极的快感在秦建脑海中炸开,一瞬间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在,畅快呻吟抑制不住地外露,消散的射精感再次凝实,想要,想要更多的舒服感觉。
思维天平坠向了欲望一端,秦建近乎哀求道:“柳姐姐,能不能不要告诉他们,不要告诉女主人,男主人!我就偷偷射一次,射一次就好了!”
【真是笨死了,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!】
柳歌韵维持媚笑,心底暗自嘀咕,对方显然没能领会美少妇的潜台词,本打算继续明示,又觉得不能操之过急,索性缓缓站起身来,将那双污秽不堪的黑丝袜脱了下去。
“哼~柳姐姐可是站在你这边的,绝对~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,只是你偷偷自慰,不就相当于违抗他们的命令?背叛他们?所以是继续舒服呢?还是说……”
柳歌韵拱火道,随手甩出的黑丝不偏不倚地落在挺翘的小肉棒上,宛若一席帷幕遮蔽欲望!
选择权又回到了秦建手上,是继续做一只听话的厕奴贱狗,还是说遵循欲望,偷偷欢愉一下!
答案显而易见,没等柳歌韵走出头等舱隔间,背后就传来了丝袜纱纱的摩擦声,淫靡且下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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